孟行悠一边哭一边(biān )擦眼泪,怎么也擦不干净,又生气又烦躁:怎么考,我这么笨,我考不到的,我说不定连一本(běn )都考不上(shàng )说到这,孟行悠更加委屈,对着电话喊,我考不上一本,你能上重本,我们不是一路(lù )人了,你(nǐ )以后会不会嫌弃我然后找个女学霸?
孟行悠没有再发消息过来,估计又睡了过去。
女(nǚ )儿是优秀(xiù )的,只是她见得太多,多到已经忘了作为一个母亲,孩子的荣耀是应该被肯定的。
回(huí )校正常上(shàng )课之后,她又一头扎进了复习大军里,无暇顾及社交。
那你说我没错,我没错,那就(jiù )是妈妈有(yǒu )错?孟行悠继续问。
卧室门一关,楼下的慌乱被隔绝在门外,孟行悠靠着门跌坐在地(dì )上,想到(dào )刚刚发生的一切,又难受又无助,后知后觉地哭起来,但她又怕被家人听见,不敢哭(kū )出声。
孟(mèng )行悠犹豫了几分钟,最终点头:我答应你,一模考不到660,我就去全封闭学校,绝对无(wú )怨言。
午(wǔ )安。孟行悠也对着手机亲了一下,挂断电话之前,叫了声他的名字,迟砚。
陪着孟母(mǔ )绝食归绝(jué )食,但一天过去,孟行悠还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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